2016年12月，直播AR眼镜制造商“奥图科技”A+轮2000万元融资四分之三没到账，绝大部分员工被遣散，52个人的公司只留下4名高管。

磕下大客户为了谈下一家大客户，季赛代翔连续一周去登门拜访。ToB的企业每半年都要制定一个计划，直播尤其对于创业公司来说，半年计划的完成意味着士气大振以及是否能在后半年活下去。

“40岁出头的老男人，季赛不好好在企业里做高管，出来受这份罪。云计算进入企业十年后，直播企业级市场的技术升级与创新吸引不少资本和创业者涌入。季赛这时距白山要冲破6月底的半年计划只有两个月。

之前有路透社的记者去白山采访，直播在文章中放了一张他们胶囊卧室的照片，还加了图注：“看，这就是中国的加班文化。“大客户并不会把所有的数据放过来，季赛最初只是放一些数据，然后在流量峰值时多家运维情况做对比。

当网络视频行业刚兴起时，直播霍涛和代翔还在蓝汛，他们已经看到视频行业对网络加速需求的三段论：能不能看;看什么;怎么看。

季赛“很难很难。比如奥康放在乐淘仓库中的8000双鞋，直播两天时间就卖完了，从此要多少给多少。

回到当下的2017年，季赛曾经风光一时的垂直电商们，季赛活下来的却寥寥无几，凡客经历阵痛，如同做了一次大手术，至今元气未复;当当网股价长期低迷，后从美国退市;聚美优品风光不在，私有化方案倍受争议;曾经的乐淘网的对手们，如今也踪迹难觅……卖掉乐淘后的毕胜，在2014年重新出发，创办了“必要商城”。失去了外部弹药，直播中国很多电商公司立刻陷入了不景气。

毕胜说，季赛这次聊天对决定创业影响很大，“世界那么大，个人那点小纠结算什么，你就干吧，就算不成又能怎么地啊。一个电商老板喝醉后，直播在微博上大骂毕胜，因为员工看了毕胜的演讲视频，第二天辞职了。